其实她现在就是威胁自己,自己也是没办法,自从自己的侄子击毙阚云波后,他们就在一条船上了,谁也别想早下船,谁先下谁先死。
“那个酒厂,你好好找人弄弄,尽量能保证生产,缺什么,尽量买,钱的问题我解决,这个酒厂是给陈勃的妹妹的,现在还没消息,不过,大概率能成,那家伙,缺钱,也想赚钱,只是没门道而已,我们给他这个门道……”
“陆总,我问一句,这个陈勃,你这么照顾他,是不是有啥原因?”
陆晗烟也是为了抬高陈勃的身价,让崔正信在陈勃面前恭敬点,所以不但是把陈勃的底细告诉了崔正信,还替陈勃吹高了不少层次。
一番吹嘘过后,崔正信的态度果然不一样了,而且当即承诺尽快把酒厂完善起来,做到随时可以生产。
陈勃再次回到了床上,关初夏主动的靠过来,钻进他的臂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格外踏实。
陈勃本想解释一下刚刚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可是看着闭目养神的关初夏根本没有要问的意思,于是手臂加到了力气,将其搂在怀里,工作的事,爱谁谁,老子现在就是要要要……
邱明德就像是一条外来的鲶鱼,搅动了南港市的鱼池,在这个鱼池里生活的各种鱼类都要重新寻找自己的位置。
此刻的他们,心里惶惶不安,就连侯文光这个前局长,都在极力的巴结这个后来者,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些年在市局欠了多少债,也知道市局有很多人对自己不满,那么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将是邱明德拉拢的对象。
还是那句话,在体制内混的这些人,素质都差不到哪里去,差别最大的就是对政治的敏感,以及对自己尊严的认识不够。
事实上,除了你自己,对你那点所谓的尊严,别人从来不会看在眼里。
这些长期被侯文光打压的边缘人,邱明德只需给他们一个位置,他们就能把这些年侯文光在市局做的事情都掀出来,虽然不至于让侯文光去死,但是至少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好斗,是人性,也是权力最基本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