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平走后,拾月拽了拽呈阳的胳膊说:“我就在隔壁,走,跟我过去吧。”
“哎好好。”呈阳答应着,跟着拾月走了出去。
和拾月一起的那个女子也跟了上去。
走进隔壁的包房,拾月让呈阳坐在酒桌上,然后对呈阳说:“喝点白酒还是啤酒?”
呈阳扫了一眼酒桌上的菜,笑着说:“月姐,随便就好。”
此时旁边那个女子对拾月说:“拾月,那我先走了哈,改日再约。”
“嗯好,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哈。”拾月对那个女子说道。
那个女子朝着拾月和呈阳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此时,包房里只剩下了拾月和呈阳两个人。
“呈阳,你自己倒酒哈,今晚菜挺多,你随便吃哈。”拾月对呈阳说道。
呈阳点头嗯了一声,打开一瓶啤酒,看了一眼拾月面前有红酒,便自顾自倒了一杯。
“月姐,怎么这么巧今晚你也在这里?要不是你在,今晚我恐怕…”
呈阳话没继续说下去,呈阳想象不到吴海平今晚会把自己怎样。
拾月端起酒杯:“呈阳,今早上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朋友过生日,她订的酒店,我过来陪她。”
随后拾月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呈阳,这个社会很复杂,要懂得保护自己哦。”
呈阳陪着喝了一杯啤酒说:“哎是是,今晚真是谢谢月姐了,来,我敬月姐一杯。”
呈阳倒满酒,然后将杯中酒喝光。
拾月又抿了一口红酒,对呈阳说:“呈阳,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
呈阳点头说:“我那晚打车,听司机说我住的那个小区就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听到呈阳的话,拾月微微点头,淡淡的说:“没错,我幸得钱先生的宠溺,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