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裴乔儿和这安儒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也简单。
就和京城古来都有的不学无术的子弟一样,安儒文此人修行天赋平平,但为人却是败家都很,尤其是十分好色。
一般去花街柳巷都满足不了他。
于是乎,这小子就盯上了一般的百姓。只是这小子口味倒是也不一般,专盯人家有夫之妇……
当然,这小子也是精的很。
知道现在大乾律法严苛,所以不敢明去对人家妇道人家做什么。
所以一般他都是盯好人家之后,故意以着各种理由骗人家妇人来自己府上做差事,要么是刺绣,要么就是做杂活……总之,会以各种理由把你骗到府上。
然后再故意设计个什么偶遇,一顿对人家妇人嘘寒问暖,顺便显示一些自己是多么有钱,家中多么有势力。
而作为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他容貌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似他这般模样不差,还又多金的贵公子,外加一顿的嘘寒问暖,一般哪个妇人能顶的住?
自然就沦陷了。
说到这里,黄奎却是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安儒文缺德也就缺德在这了。”
“呵呵,怎么说?”
李月白也来了兴趣。
且不止他,黄奎这一通说算是也把在场一众神灼卫的胃口也吊了起来,纷纷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黄大人,这到底是个怎么说法啊?”
“黄老哥你倒是说啊。”
一众人问道。
“行了胖子,有话便直言吧。别卖光子了,把事情说明白。要不是我们家乔儿的过错,我自会去安家要一个说法。”
李月白说道。
“这安家的小兔崽子缺德就缺德在,他每每得手妇人之后,还有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妇人的相公亲自过来观看,他和那妇人之间……害,总之这活王八一样的事,换谁受的了?”
黄奎说道。
“确实缺德!这得手也便罢了!这还通知人家男人!这小子……呵呵……”
“要不说还是这些豪门的公子哥会玩啊!”
一众神灼卫在场的人笑着说道。
“这小子还说了,有人男人在……他办事的时候才能一往无前,无坚不摧!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个缺德,祖上冒青烟的家伙。”黄奎又道。
“不过这小子吧……缺德是真他娘缺德!乔儿姑娘断了他命根子,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不过,他和乔儿姑娘到底怎么了?”又有人道。
“有个认乔儿做了小弟的士族子弟的妻子,就被这安家小子盯上了……然后呢,不出意外这士族子弟当了活王八。”黄奎说着又道:“然后那士族子弟算是家族没落了,也没胆子去找安家讨个说法,然后乔儿听说这事后气不过……就把那安小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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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出,安家肯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自然动用朝中的关系让刑部将裴乔儿和她的几个同伙都给扣押了起来。
黄奎刚才便是去刑部交涉了。
说起这,黄奎似乎有怨气一般道:“说起来木老大……这事不说不来气!现在刑部当中的那几个家伙都算是书生提拔起来的。就说不看我的面子,好歹看看书生的面子啊!好说歹说才把乔儿给从牢房放了出来,但现在也还被禁足在刑部之中。”
而那几个刑部的人,某些做事方面还真就和段剑安年轻时一样,非要认个死理。
李月白闻言道:“行了胖子,也别抱怨人家了。这事刑部的让也是按章程办事,怪不了他们。不过这事儿吧,确实是乔儿有些理亏了。”
毕竟虽然人家安儒文做事缺德,但夜没有干着你裴乔儿什么事……
哪怕你裴乔儿事后要给身边的出头,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啊!
此事就在他们议论的同时,外面裴春花和她的相公也赶来了神灼卫总司这边。
看样子,女儿出事,他们夫妻二人也是着急到很。
在见到李月白后,裴乔儿的爹爷就是风家那位子弟对着她道:“李大人,乔儿虽然北春花惯坏了,可也是我的女儿,您看有没有办法……”
裴春花则骂骂咧咧道:“怕什么?要是不放老娘的女儿,老娘就去安家闹上一闹。妈个巴子,大不了老娘去叫老祖!”
“春花。这事,你先听我说。事吧,却是乔儿有些理亏。但是未必要到那个争个你死我活的地步,我可以动动嘴皮子去请魏无名少司,说不得安家那小子还有救。”
李月白说道。
这事把,的确是他们有些理亏了,且安家这些年在京城也没少帮着神灼卫说话,于情于理没你要去闹的太僵。
可也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
门外却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并言道:“裴乔儿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