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克,于是数日前刘璋遥令白水关守军击庞羲。”
“主公担心张鲁异动,趁机入益州危殆百姓,故令我等遵张将军节制,援白水关,需确保张鲁不能进犯益州。”
霍峻在旁边补充道:
“刘益州想剪除庞羲由来已久,只是此前有李异掣肘,两人一北一东不好动手。”
“故而军师分析,李异死后刘璋欲收拢益州之权,因此才如此果断逼迫庞羲。”
张飞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恐怕还少不了庞军师的推波助澜。
但张飞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那刘季玉与庞羲如此大打出手,就不担心在旁边的兄长?”
霍峻摇头笑道:
“三将军说笑了,我等从贫瘠的荆州四郡,逆流而上来益州,所获六城皆小城。”
“粮草必然不足,如何能起大军威胁益州呢?”
“况且,赵将军也按照庞军师之令,每隔十日就给刘益州写信求粮。”
庞军师还真是一肚子坏水儿!张飞摇头,不再多问:
“全军有令,兵发白水关!”
……
阆中城,庞羲站在城楼上发呆。
城池已经残破了少许,此前刘璋军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修复。
攻城方敷衍,守城方决绝,所以玩了几天攻防之后,刘璋军便默契退兵。
此时站在高处看着前方的旷野庞羲却不轻松,仿佛已经看到了几日后白水关守军铺天盖地而来。
“不听人言,刘季玉真是蠢若豚犬!”庞羲拍了一下墙头怒骂。
陪伴在旁的赵筰默不作声,只是轻声道:
“依筰之见,刘益州恐怕当真欲手刃将军,将军还需提早准备退路才是。”
庞羲沉默不语,片刻后反问:
“先生是为刘荆州做说客?”
赵筰大大方方点点头:
“刘荆州仁德,与在下闲谈时曾言,李异死后刘益州必欲杀将军。”
“筰身为阆中人,知将军十几年来治阆中之仁德,故请命刘荆州,单骑前来,欲救将军于水火。”
庞羲涩声问道:
“刘荆州能抗白水军乎?”
虽然刘备此前没说过,但赵筰毫不犹豫,轻轻掸了掸袖子举重若轻道:
“刘荆州麾下齐聚卧龙凤雏,区区白水军,只要将军能坚守阆中城,白水军必破!”
既如此,庞羲也不犹豫:“请先生发信吧。”
同时庞羲心里不由得反问,短短不到半年,情形如何竟成了这个样子?
“益州情形如何竟成了这样子?”刘备看着桌子上的情报不胜唏嘘。
庞统浑不在意道:
“不过推波助澜的小计耳,庞羲处有赵筰相助,刘季玉处他自己必不听劝。”
“如此简单?”刘备反问。
庞统浑不在意点点头:
“若刘季玉愿意与庞羲开诚布公一谈,此计自破。”
“然,刘季玉性虽仁,无宽。”
今天给家里装家具去了,第二更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