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女孩大声喊道，“不许伤害他！”

老者，也就是另一个何雨竹，看着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是你……”

女孩没有理会他，而是快步走到何雨竹身边，警惕地看着老者。

“你没事吧？”女孩关切地问道。

何雨竹摇摇头，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认识他？”何雨竹指着老者问道。

女孩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是我的哥哥。”

何雨竹愣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女孩的出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更让他震惊的是女孩和“老者”的关系。哥哥？难道是平行世界的另一个自己？“意识上传”究竟复制了多少个他？

女孩，或者说何雨竹的“妹妹”，名叫何雨霏，一头火红的短发，眼神锐利，和她哥哥的阴沉气质截然不同。她手中的武器嗡嗡作响，散发着幽蓝的光芒，显然已经准备就绪。

“雨霏，你为什么……”老者，也就是另一个何雨竹，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应该站在我这边！”

“站在你这边？”何雨霏冷笑一声，“让你继续你的疯狂计划，把更多无辜的人变成你的复制品？”

“他们不是复制品，”老者反驳道，“他们是进化，是永生的未来！”

“狗屁的永生！”何雨霏怒吼道，“你已经疯了！为了你所谓的永生，你已经不择手段！”

何雨竹站在两人之间，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看着两个“自己”争吵。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永生”并没有任何渴望，他只想弄清楚这一切，然后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够了！”何雨竹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雨霏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似乎在思考，是否该相信这个和自己哥哥有着相同面孔的人。

“他说的都是真的，”何雨霏最终还是开口了，“‘意识上传’项目的确存在，你的意识也被上传到了我哥哥的身体里。但你并不是第一个，在他之前，已经有很多人成为了他的试验品。”

何雨竹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明白了老者为什么说“永生只有一个名额”。

“那些试验品呢？”何雨竹问道。

“死了，”何雨霏语气冰冷，“都被他‘清除’了。”

何雨竹的心沉了下去，他看着老者，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雨竹质问道。

“为了进化，为了永生，”老者重复着他的理由，“只有摆脱肉体的束缚，人类才能真正获得自由。”

“自由？”何雨竹冷笑一声，“你所谓的自由，就是建立在无数人的死亡之上吗？”

老者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何雨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