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法事之前,师父曾提醒我不要录像,我当时还深深的感觉遗憾。
这么多金光闪耀的供品,这么盛大的法事,却不能与人分享,实在是太可惜了。
但看到现场的惨烈,我才清清楚楚的明白了为什么不能录像。
如果录下来,那就是一群标准的神经病。
哪个正常人能大半夜的不睡觉,自己花着钱,准备着大量的供品,跑到荒郊野外去满地打滚儿?
不吃饭,也不睡觉,还得倒贴着钱,这群神经病图啥呀?
丘书妍更是哭的眼睛都疼了。
她擦着眼泪悄悄的问我:“你想加入他们吗?”
我摇摇头道:“我干不了这事儿。”
她问:“为什么?”
我回答道:“要脸。”
我一个本本分分的理工科,我能像他们一样又喊又叫的满地打滚儿吗?
我做不到。
丘书妍擦了把眼泪,哽咽道:“嗯,我也要脸。”
这场法事,一直做到了月亮西沉完全隐没才结束。
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我啥事儿也没干,但早晨6点就起床往DY赶,这一天,我醒着20多个小时,这都破了我的人生记录了。
我是一个无所追求的长着大耳垂的懒胖子,哪里有过这么拼的时候。
回到酒店时,我已经困得完全睁不开眼了,脸都没洗就直接躺床上睡了。
睡着之前,我还能闻到自己身上重重的做法事的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