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脑子有屎吗！”

戴家彬顺手就抓住桌面上的笔筒，赵强下意识地低头抬手，预想中的笔筒并没有飞过来。

见戴家彬缓缓把笔筒放回桌上，赵强赶忙低眉顺眼道：“我知道了戴总，发歌时间不变。”

说完这句，赶在戴家彬没有拿起其他东西前，赵强离开了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依然有些惊魂未定。

这次是运气好，刚才戴家彬肯定是想起上次朝他扔玻璃笔筒的时候，里面的笔掉了他一身，这才及时收手。

“看来给戴总换了塑料笔筒还不够，下次得把他的鼠标给换成有线的。”

只能说赵·狗腿·强的想法，不愧戴家彬第一号狗腿的名号。

。。。。。。

时间一天天过去，雪球娱乐公司里，时代少女六个人也随着发歌时间的临近而紧张不已。

“停停停。”乔生叫停了正在练习的六女：“你们怎么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

见几个少女看自己一眼后，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乔生差不多也已经猜到原因。

“要是你们对我的歌这么没信心的话，要不我拿回来？”

“不要！”

少女们抬头惊呼出声，迎上的却是乔生狭促的笑容。

“我们不是对乔总监你没有信心，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对，我们怕自己表现的不好，拖了你的后腿。”

乔生理解她们的不自信，毕竟纵观整个华夏，女团就是拉胯的代名词。

“在我看来，你们完全没必要不自信。”乔生双手抱胸，笑道：“你们的业务能力都很不错，光论唱功和舞蹈，怎么也能排进女团的第一梯队。”

“可是乔总监，就算我们排到女团里的第一，不也还是。。。。。。”许若然的话没说完就吞了回去。

“不也还是什么？不也还是女团，上不了台面？”乔生帮她说出了后半句话，然后纳闷道：“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一支不一样的女团吗？”

“啊？”少女们你看我我看你：“我们？”

乔生点点头，看少女们的样子就像在看自家的六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