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站这里了，你还看不出来？”

乔生上下打量她一眼，弱弱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烤白薯？”

白舒点点头，不知为何，乔生看到她耳朵有些红。

可能是现场比较热的缘故吧。

乔生自以为找到了原因。

他恍然大悟道：“我就知道！原来烤白薯是你们成天娱乐的经纪人啊。”

白舒转头，错愕地看着他。

良久，她对着乔生咬牙切齿道：“对，她就是成天娱乐的经纪人！”

“我就说嘛。”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乔生的注意力重新放回舞台。

白舒看他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气得一跺脚就走了。

…………

已经坐在后台休息室里的汪斯越，看着林以祥的演唱，已经心如死灰。

歌曲最后在渐渐平复的声音中结束。

《练习》这首歌的编曲很简单，乐器配置和旋律的起伏都很简单，可偏偏是这样的编曲，配上诛心的歌词，直接就在最后的舞台大杀四方。

感染力太强了。

相比《遥远的她》，《练习》这首歌更能获得观众们的共鸣。

专业评审席上，好几个戴眼镜的评委正摘掉眼镜在偷偷抹眼泪。

看到何昊上台，他们匆忙戴上眼镜，生怕被摄像机拍到。

现场没有多少尖叫声，大家还沉浸在林以祥带来的悲伤中，他们只能以最用力的鼓掌，来表达自己对这首歌的喜爱。

掌声雷动，小小的现场只能容纳五百名观众，可他们造成的声音效果，像是万人体育馆的演唱会现场。

“妻子刚刚去世不久，我正在练习一个人生活。”

“练习五年了，我还是不习惯没有他在的日子。”

“我妈在我很小时候就不在了，刚刚我爸听完这首歌，现在正坐在客厅里看着她的遗像发呆。”

“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在弹幕纷飞中，何昊开口。

“林老师，作为您的歌迷，今天我可是又被您给唱哭了。”

“我想，在后台的魏琴肯定也和我一样。”

直播画面一转，果然，在后台的魏琴正拿着纸巾拼命堵眼睛。

“何老师，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这个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