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何得知?”闻晋霖问话道。
相比起晏姝念来,他显得更为从容淡定一些。
“草民虽说不过是商贾,但是在京城打拼这么些年,到底还是有些人脉和眼界在的。若非是知晓那人草民开罪不起,那人相比起侯府来要更为权重位高一些,草民也不会做下这般自毁名声之事。那人找上门来时,虽说未完全亮明身份,但是从细枝末节中草民中便有了推断,再算上这些日子草民们被追杀过程中的一些蛛丝马迹,让草民们断定那人定是恒王无异。”
“哦?口说无凭的道理你们可懂?再者说来这些也不过是你们的推断罢了,拿不出证据来,你们光是说又有何用?”闻晋霖明明是轻飘飘的话语,却让两位更为紧张了些。
“不,草民们能拿出证据来!”应是害怕惹得闻晋霖不快,他的话音一落,中年男子便迅速回应道。
闻晋霖未语,只用眼神朝着那人示意他继续。
那人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已是旧得皱巴巴地帕子,层层叠叠地帕子掀开后,这才显现出中间的物什。
是一块玉质的对牌,瞧上去玉质平平,是再为寻常不过的质地。
对牌躺在中年男子的手中,不过他半个巴掌的大小,边缘被打磨得很是光滑,上面还雕刻着些许纹样。
他将双手伸至身前,正对着闻晋霖的方向。
闻晋霖朝着身边的小厮微微侧头,小厮颔首后,上前将对牌接了过来。
等着对牌到了闻晋霖的手中,他正拿起来端详之时,那人继续道:“草民离京时为了以防万一,率先雇了一队护卫能护着草民们的安危,不过不好太过张扬,所以那队护卫在离京三百里的距离候着我们。原以为那人便是想要斩草除根,应也是会挑选在远离了京城的城镇,倒是未料到草民们不过刚离京一百里,便有人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