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王世子?”闻思颖低声喃喃,“能和他有何关系?”
今日是侯府忙得不可开交,宁郡王世子作为今日的新郎官,还能有精力扯上这些杂事?
而且他为何要赶在自个儿大婚的日子来找侯府的不痛快?也不怕触了霉头。
若是对婚事不满,亲事定下来两年的时日,也未见他提出过异议。而且赶在大婚之日闹事,除了让侯府丢丑,婚事已是无法更改。
“先说说那些人的脸上是怎回事?可有找大夫看过了?”晏姝念先将更为重要的事情问清楚。
管事点了点头,“将人带来这边便让大夫瞧过了,是起的风疹,大夫说许是由胭脂香膏中的草木花粉导致。”
闻思颖一惊,猛地抬头朝着管事看过去,“你的意思是说确实是因用了铺子里的胭脂香膏而致?”
那这可就不好善后了。
哪怕知晓是被人算计又如何?既是能和自家的铺子扯上关系,便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更何况是真的用了她家铺子的东西,就算是往外说是被人算计,又有谁会相信呢?
晏姝念不过是往闻思颖的方向瞧了一眼,又扭头朝着管事示意。
管事朝着晏姝念微微颔首,这才对着闻思颖回应道:“回大姑娘的话,大夫只是说是草木花粉所致,但是是不是由咱铺子里的胭脂香膏所致还未可知。”
“这又如何说得清?”闻思颖并未因着管事的话语而心情好转。
那些人既是上门闹事,还找准了理由,必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攀咬上兰心苑,更甚至是侯府,又岂会轻易改口?
管事却是笑了起来,“大姑娘放心,若责任真是出自咱铺子里的东西,便是被人算计,咱也认了。若责任并非是咱铺子,便是那些人的嘴再硬,咱也会让真相大白。”
许是管事沉稳而有力的语气给了闻思颖信心,让她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儿,“你又如何得知到底是不是和咱铺子里的东西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