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念抬头朝着他看过去,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闻晋霖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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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晋霖转头和她对视一眼,再转过去的时候,晏姝念看着他的耳尖慢慢变红。
“咳咳!”闻晋霖清了清嗓子,“我和念儿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在我看来她是一个机灵又聪明的姑娘,又被母亲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了这么些时日,想来应该是能够胜任这段时间的掌家事宜的。”
原来他站到她身边来,是想要给她撑腰的。
晏姝念无以为报,只能伸手将自己的手指从闻晋霖的指缝中穿过,原本是大手包小手的动作,这下变成了十指紧扣。
她是想要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但是她眼睁睁地看着闻晋霖的耳尖变得更红了。
低头掩饰住自己的脸上的笑意,恰在这时,那边有人说道:“长兄说这话好没道理!不是我们不放心让长嫂独自掌家,而是长嫂的能力,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若不是她行事不够妥帖,景星腹中的孩子又如何……”
闻晋崇一个大男人,提起他自己那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儿时,却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更为让他伤心的是,他的妻儿蒙受了这般大的屈辱,最后家中却是将此事给轻拿轻放了。
虽说最后是景星自己用药将那孩子给送走,又为此将责任推到了长嫂的身上,是为不妥。但是如不是长嫂弄回来的那木炭有问题,导致景星染上了毒素,又为何会伤到那孩子去呢?
景星她作为一个母亲,亲自送走自己的孩子该是多难过啊?
他只恨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不显,这才导致不能给妻儿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