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慌不忙说:“就算我杀了人,也该见尸身呐。”
其他人听了也觉得有理。
东方既白却冷不丁地出言问疯子,“他家有没有养猪?”
听到猪,男人脸色微变。
疯子连忙点头回答:“有有有!好几只呢!”
东方既白脑中疯狂闪过人被剁成肉块的画面,一瞬间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地说:“他把他的娘子剁碎了,喂了猪。”
男人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东方既白不作答,脑子里像重复播放同一部血腥影片一样嗡嗡响,他没忍住捂着头,脚步踉跄地出了公堂。
燕景瑜见状赶忙跟了出来,却见他趴在墙角不停地干呕。
燕景瑜拍了拍他的背,东方既白停止干呕,起身要走,燕景瑜忙拉住他问:“你怎么了。”
东方既白只觉呼吸不畅,摇摇头说了一句:“病犯了。”
燕景瑜面露担忧,一路搀扶着他,跌跌撞撞回了客栈。
萧万顷看了东方既白这样心里担忧不已,不会失心疯又要犯了吧。
回了客栈,东方既白在床边坐下,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药瓶,想要取药,却手抖得连药瓶都打不开。
燕景瑜看他这副样子,立马接过药瓶问他,“要几颗?”
东方既白颤抖着声音道:“三颗。”
燕景瑜倒了三颗喂进他嘴里,又拿了杯水给他一并喂下。
“多谢,把我打晕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燕景瑜迟疑一会,还是照他说的做,把他打晕了。
燕景瑜出了房间看了一眼萧万顷,拧着眉头问:“你家主子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