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小厮正在给马儿们喂草,见了东方既白来了纷纷行礼。
东方既白看自己的坐骑不见影踪,开口问道:“那马呢,喂饱了嘛?”
小厮正要说那马开了马厩的门跑出去了,就见那马不知道从哪跑了过来,还对着东方既白发出一声长嘶。
东方既白伸手拍了拍马头,“那马我们走,上朝去!”
那马甩了甩头,站好不动了,东方既白脚下一点,飞身上了马。
有个小厮见状正要提醒这马没上马鞍和缰绳,“殿下,这马……”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捂住了嘴,等到东方既白走远了,那人才松了手。
“你干嘛捂住我的嘴?”小厮不满道。
捂他嘴的那人一看他是新面孔,出言提点了两句:“你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那马通人性。
你说它,它会不高兴的,等你喂它吃草的时候就会故意折腾你。
殿下骑那马从来没套过马鞍和缰绳。你不用提醒,要是刚刚你说些什么被那马听见了。
等那马回来了,一定衔着缰绳追着你跑,它可记仇了。上次就是有人多嘴一句,后面被折腾得受不了就离开了。”
新来的小厮听了感觉特别不可思议,开口问道:“那马真有那么聪明?”
那人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它还经常偷溜出去。我还怕马丢了,叫殿下怪罪。结果没多久那马又自己回来了。
当时我刚来,可把我吓坏了。这马一匹万金,要是丢了,卖了我都不够抵的。
听说那马是通灵宝骏,更是罕见,一辈子只认一个主人。”新来的小厮暗暗咂舌,忙缠着他要问清喂那马要注意的事项。
另一边,那马走在京都大街上,马头抬得极高,叫人硬生生从马脸上瞧出了得意洋洋四个字的具体表现。
东方既白打趣那马,“头抬这么高,脖子不累么?”
那马听到东方既白这么说,耳朵往前一竖,发出一声短促的咴咴声,然后那马的头抬得更高了,连耳朵都竖得笔直,四个蹄子走出来的步调优雅一致,好像在参加阅兵仪式。
东方既白见状更想笑了,但是还是忍住了,一会笑了它,它保准在大街上怪叫吓人。
到了宫门口,东方既白才翻身下马,温声道:“那马你就站宫墙边等我,别随便吓唬人,等下朝了我们就回去。”
那马闻言,蹭了蹭东方既白的肩膀就乖乖走到宫墙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