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甘心的点点头，“是。”

明暖却不觉得有多吃惊。

她捏着手上的荔枝，轻笑了一声：“那老东西，是个千年的老狐狸。”

“他从来不会真正的信任手下的人。”

“哪怕是最亲近的手下，真正的左膀右臂，都在投靠他的那一瞬间，就被他暗暗放置在了以后可以背锅的位置上。”

他和所有人的联系。

都保持着一定的警戒心。

滑不留手的。

所以才能这么多年都没人能将他从阴晦的沼泽里连根拔起。

“我知道了。”助理深吸了一口气，“那我先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虽然没有直接性的证据。”

“但是要让沙华暂时关门修整是可以的。”

“调查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明暖笑了笑，“当然。”

“不就是为了这一点吗？”

“不然，老东西可太得意了，想在这里抓女人，就抓女人，实验体更是源源不断的。”

“行了，你去忙的。”

明暖吃了那颗荔枝。

刚想去洗手，手腕就被人拉过去，用湿巾一点点的擦拭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