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自认为和凉禾算是心有灵犀的二号，对她露出一抹毫无防备的笑容，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你放心，我从未臣服于他。”

哪怕是当初，他也只是心死，并未自暴自弃，助纣为虐。

这也是黑巫师选择让他沉睡的原因。

如果不是凉禾的横空出世，首领德罗维尔的重视，让黑巫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也不会轻易唤醒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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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伤……也都是他打的？”

刚刚回抱二号的时候，凉禾摸到了他背后明显隆起的伤疤。

还有她触碰时，二号轻微的颤动，这些新伤旧伤，混杂在一起，明显是受到了长期虐待。

“他知道我不会死，所以也毫无顾忌。”

作为黑巫师最得意的作品之一，他非常了解二号的承受能力，所以每次下手都把握着度，不至于让他残废，更遑论死亡。

可正是这种想死都死不了的状态，才让二号活得不人不鬼，了无生趣。

直到……他在宴席上，看见凉禾。

“姐姐，虽然你的模样变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邀功般向凉禾求夸夸的二号，亲昵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满脸依恋与舍而复得的喜悦。

当时，他以为自己只是陪着黑巫师去赴一场普通的宴会。

可当他听见凉禾主动问起他的时候，哪怕音容相貌都有改变，从灵魂深处感到震动的二号，还是认出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日日思念的人。

“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

只要她开口，二号一定会认出她。

其实她能够出现在这里，也有二号的功劳。

每一次的不期而遇，擦肩而过，都是二号给她传递消息的方式。

“你受苦了。”

凉禾再次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感情，无需多言，彼此就懂了。

就像此时此刻，人前面无表情的二号，眉眼带笑，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来。

“那个……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