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剂量还不致死吧。”时榆枪口紧紧地贴着白辞易的眉心,“我有耐心先杀你,再等它慢慢褪下去。”
白辞易又害怕又无助,脸都白了。他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自己从进屋开始做过的每一件事。一件件闪回后,他急急忙忙地开口,生怕晚一秒就死在时榆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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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你、你说肉干吗?你现在是麻麻的吗?”
他手抬了一点点又放下,手忙脚乱的很想比划。但他又怕自己乱动惹怒了时榆,便强行摁住了自己的手。
“这是药材的作用。”白辞易努力在说话飞快的同时咬清字眼,“雨林有很多毒虫,这个吃了可以缓解毒虫的毒。”
时榆眯着眼看他,没把枪放下来。
“真的,真的,我没骗你我刚刚自己都吃了那么多,我,”白辞易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刚开始吃就是这样的,吃多几次就好了,我们防毒虫的毒都吃这个,它很快就好了,最多十来分钟它很快就褪下去了,你,你身体好的话两三分钟它就没了真的…”
“行。”时榆有点好笑的看着惊慌失措的白辞易,“褪了我就放下。”
时榆莫名觉得白辞易这么颤颤巍巍的很有意思。他跟江浕翟野那群发疯的待的时间太长了,很久没见过见到枪会这么害怕的人了。
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欣赏看着白辞易,像在欣赏一部实拍小短剧。白辞易没撒谎,没过多久,他确实感觉麻意在往下褪,身体在慢慢恢复正常。等褪了八九分的时候,他把枪放下来,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坐回小板凳上。
白辞易魂都快吓没了。
“你……你怎么,一言不合就拔枪啊……”白辞易声音细细弱弱的,还打着点抖,时榆不仔细听都差点没听见。他笑了一声,心情很好的样子。
“也没有一言不合吧。”他无辜地说,“我觉得其实我还挺温柔的。如果是我头儿在这,麻的那一瞬间你就死了。”
白辞易被吓得缩了缩,成了只鹌鹑。
“……没见过你们这种人。”
“我也很久没见你这种……”时榆斟酌着措辞,“嗯,胆子不大的了。”
“正常人都会害怕吧?!”白辞易声音大了点,“被枪指着脑袋诶!”
“我经常被指脑袋。”时榆眼睛转了转,像在回想什么,“被指着脑袋,最该做的是想办法先打爆对面的脑袋。”
白辞易不吱声了。他缩在一边,盯着时榆看,看的时榆发毛。
“干嘛?”时榆瞥他,“帅就可以一直看我吗?钱也不给?”
白辞易沉默了一会。片刻后,他声音低低的响起,带着小心翼翼。
“你在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