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询问大家愿不愿意,余良直接朝着回到了队列里的刘二虎伸手示意:“来,二虎,有什么不理解的,现在说出来听听,可千万别藏着掖着。毕竟,今天,我在这里,就是来回答问题的。”
刘二虎站直身体,显得很是理直气壮:“第一,我不明白天天搞这些训练有什么用。明明到时候上战场是真刀实战的干架,而我们连作战用的刀是什么样子的,都还没有看见过。”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在开始训练前,余良就给了他们答案,可能有一部分人懂了,还有另外一部分并没有懂,又有可能这几天的训练实在太枯燥了,让本来懂了的人,都开始厌烦,生出抵触情绪。
但对方问都问了,余良也无所谓,再回答一遍嘛。
细致到现在阶段练的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军队的形象,还在锻炼大家的服从意识,团队意识和耐心。以及这几种意识对一支军队的重要性。
“对于你说的作战用的刀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连这些明明是刘二虎用来作为夸张修饰的语句,余良都顺带着一起给出了回答:“我们作战用的武器,我早就在考虑了。基于我们的敌人练了好几年的刀,你们觉得我们也练上一段时间刀法之类的,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肯定是不可能的嘛。所以我考虑的武器,一定是最适合我们这些人的,同时也是在战场上最有用的武器。”
“第一段阶段的训练完成后,这个武器就会亮相。用不了多久大家都可以看见了。”
“大家放心吧!难不成还真让你们拿着柴刀,提着烧火棍就去拼命?”
都回答到这个份上了,还回答得这么细致,刘二虎对于第一个不服,也差不多得到释怀和理解,但其实他内心中最不服的,是第二件事,见余良看着他,他又起身:“还有,为什么什么什长,屯长,思导员的,都是你们天水村的人,是因为你们很熟的原因吗?我们凭什么不能当‘官’?”
问到这个问题时,刘二虎下意识的忽略两位其他村的什长,但整体确实如他所说,梗着脖子,问得也是一个铿锵有力。
“这个问题,我暂时先不回答你。”余良像是在吊胃口,又像是在顾左右而言他,看在众战士的眼中,就像是被人问到了关键处,作不出回答。
“我其实也早就想问一问为什么了。刚才我都差点跟刘二虎一起走了,什么什长,屯长的,我凭什么做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