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的太对了!是该多多合作!”
夏景行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以后也要建家族博物馆,还要把高盛、大摩两大CEO的画像挂上去,告诉子孙后代,当初两大投行CEO是如何帮你祖宗做空次贷,搜刮美国民脂民膏的。
两百年一轮回,报应不爽!
如果说,以前他还觉得做空次贷不那么仁义,那么他现在毫无心理负担,中国人还是太善良,老是被几千年传承的仁义道德等条条框框给限制住。
做空次贷,只是间接让美国老百姓没有房子住,主要黑手还是美国自己,而且也不要人命。
鸦片贸易,那伤害了多少人的寿命,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几十年后,他的名声在美国变得一团糟也无所谓,那些鸦片贩子名声在中国也很臭,还有网络写手在编排他们,可是在美国,他们是大善人,是知名大学的捐赠者,子孙公侯万代……
读史使人明智,看来他也要学习福布斯这些鸦片贩子,在美国结交点权贵,分润点利益,然后掏空美国经济,去发展中国的新科技。
夏景行越想越觉得这事大有搞头。
“这些早期从事对华贸易的富商精英组成了波士顿的商业贵族。
他们的家族成员去同一所大学读书,在同一座教堂做礼拜,相互通婚,通过血缘、姻亲、宗教、商业等密切交织,深刻影响了美国历史。”
贝兰克梵看着夏景行,又道:“发展到今天,这些大家族的成员有科学文化精英、工商业财阀和多位美国大统领,大量国会议员和法官、州长等等。”
夏景行点头,这就是“波士顿婆罗门”的由来了。
在这些人之下,才是白人中产和白垃圾。
白人中产阶级又分高中低,基层公务员、公司职员、教师算是中低端人群;高端主要指医生和律师以及各种金融界精英、有声望的大学终身教授等等。
白垃圾又分几层,流浪汉最低层,稍微好点的是从事比较低端的工作,很多都不是全职,或者故意不去找全职工作以达到拿政府补助的标准。
“再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约翰·福布斯·克里的父系,其实是德国移民的后代,原本姓氏为“科恩”,带着浓郁的犹太色彩。
后来为了更好地融入美国主流社会,克里的爷爷把“科恩”改成了“克里”。
你看克里那张大长脸吧,长的就很犹太人。
后来,在美国的淘金热中发了财的克里爷爷,特别重视克里老爸的教育。
非“蓝血”的优秀精英人士的克里老爸,作为一名成功的外交官,费了老大劲,才迎娶到了“波士顿蓝血家族”的小姐。
所以,婚后,克里老妈也没舍得放弃自己高贵的福布斯姓氏,而是把它和夫姓并列使用,还认真的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约翰·福布斯·克里。”
夏景行笑着问:“那福布斯这个姓氏给克里带来什么好处没有?”
贝兰克梵呵呵一笑,“好处?帮助他在上世纪年代上大学的时候,成功加入了耶鲁大学的骷髅会,为日后从政积累起了大量人脉。这算不算好处?”
夏景行轻轻点头,这就是民主美利坚。
而中国自商鞅变法实行郡县制以后,就有了举贤良制度,发展到后来又变成了科举制度,很早就摆脱皇亲贵族的封建制度。
欧洲各国保留的君主立宪制度,保留的王室特权,那就是封建残余。
美国的蓝血贵族,也是封建残余,即财产与婚姻权势勾结。
从政治文明角度而言,中国的政治制度要比西方政治制度先进得多。
贝兰克梵是纽约廉租房区长大,父亲是邮件分拣员,对时不时露出优越感的蓝血贵族全无好感。
麦晋桁则是黎巴嫩移民二代,从小便饱受歧视。
所以,两人吐槽起蓝血贵族毫无压力。
夏景行也乐得听一些美国上层八卦。
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三个人很快就完成了打招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