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好好说话,说一点小朋友能听的!”陆宇再次喝道。

杨飞原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人,只知道女人有意愿来独川县投资,想让杨飞带她熟悉一下独川县的环境。

一来二去,杨飞和这个女人就熟络起来,女人主动还要求杨飞带着她去玩,在一个美女面前,杨飞最终还是保持不住了,一起玩了几次后,杨飞就把女人的衣服给脱了。

事后,女人并没有要求杨飞做什么,照常一起玩,不过开始带着杨飞去赌博,刚开始赢了不少,后来就一直输。

杨飞想收手,但女人一直怂恿他去翻本去赌,杨飞经不住女人裙摆下的诱惑接连去赌。

杨飞的家境原本很殷实,父母都是经商的,为他和姐姐挣下不少的家产。

越输越赌,越赌越输,杨飞想要翻本,结果在女人一次次的诱惑下他把父母留给他的四百多万都赌光了。

他没有了本钱,女人就开始借钱给他,接着去赌,后来就和熟人赌,也赢了一些钱,不过只够付女人的利息。

他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想把手伸进公款中,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他寻找到了一个比挪动公款更好的方法。

那就是给包工头开空头支票,向他许诺,以借钱的名义向包工头索贿。

但这还是不满足杨飞的私欲,如果不是被陆宇及时发现,他肯定就把手伸向,退耕还林的款项中,毫无疑问,如果是这样他一定会犯下更大的错误。

“这就是我一步步堕落的过程,是我对不起大家,也请大家以我为戒,珍爱生命,远离赌博!”杨飞面向村民九十度鞠躬说道。

杨飞说得声情并茂,不少人还是一直在惦记着杨飞所说的那个女人。

“杨飞,你说了这么大半天,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杨飞嘴角上扬,冷笑起来,他说的是事实,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像说书一样精彩,他等的就是村民询问的这一刻。

他缓缓转身,准备转向某个人,他的这一举动,似乎是将矛头指向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