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冷汗都冒出来了,连连叩首,狼狈不堪:“踢得!踢得!大王踢得!”
一边的许倡绝望喊道:“爹,救我!”
许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连叩头都不叩了,站起身来,抽出腰间镶嵌着漂亮方玉的腰带,冲着许倡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逆子!谁**是你爹?我**打死你个**养的!你**的!*!”
许倡被抽得连连打滚,血乎呲裂的。
许佑心里这个气哦!
你惹谁不好,你惹这个爷!
咱们许氏本来以前就在大王心里扣过分儿……你还敢整这一出!这不是找死嘛!
许佑是真的下了死手,抽死这个逆子的心都有。
反正劳资儿子多,也不差这一个。
只要大王能够消气,不要降祸于许氏……许佑宁肯亲手把这个逆子抽死了给大王顺顺气儿。
刚才那个妖艳女子眼睛瞪得溜圆,现在一个屁也不敢放了……也不是刚才叫嚣的时候了、也不说熊午良是集短了、也不觉得熊午良是恶臭锅蓝了……只敢嘤嘤嘤地偷摸儿哭泣。
许佑转过头,瞅见这女子的窝囊德性,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扬起玉带,连着她一起暴揍!
惨叫声响彻一片!
咻——啪!
啪——啊(凄惨)!
啪!
啪!
一条镶嵌着美玉的宽阔腰带,抡得飞起!
乱披风皮带!
啧。
男女二重奏,美妙极了。
……
熊午良轻轻咳嗽一声。
许佑立刻停手,再次‘扑通’一声跪下,喘着粗气道:“请大王息怒……臣,臣打死这个逆子……”
这老东西果然没瞎掰。
大冬天的,这老小子硬是打得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是真下死手啊!
一边的许倡许公子,已经被亲爹揍得精神恍惚了。
亲爹,你下手真黑啊!
我焯!
真往死里打啊!
许倡迷迷糊糊间,鲜血已经覆盖了眼帘,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
在围观群众的热烈欢呼之中、许佑诚惶诚恐地反复膜拜之下……只听熊午良不咸不淡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