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刻揭穿他们的面具,他们也不会流露出丝毫的愧疚与反省。
但对他而言,这至少意味着他不必再继续这场虚伪的戏码,不必再承受那些来自外界的道德指责与唾弃。
晏父愣住了。
“什么别墅?什么意思?”他试图以装傻的方式蒙混过关,嘴角勉强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但那双闪烁的眼神却透露出内心的慌乱,“咱家穷了那么多年,哪来的大别墅,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晏清冷笑一声,说出了别墅的地址位置,以及晏家名下的厂子和企业。
“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它们在工商注册信息上一清二楚,用不用现在就查给你看。”
晏父的脸色随着晏清的每一句话而变得更加苍白,但很快晏父反应过来,“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就因为我们瞒着你,你都不愿意转账了,可见我们之前瞒着你是对的。”
晏清露出老爷爷地铁看手机的表情。
什么玩意?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晏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晏清会知道这些,但这并不影响他理直气壮地斥责晏清。
“家里的厂子和企业以后都是你的,你现在让着点妹妹怎么了?等你继承了家业,别墅想要几幢建几幢去,我们都不会拦你。”
“我们还不是为你好,吃苦教育就是应该的,你是男孩子,你不多吃点苦还要女孩子多吃些苦吗?”
晏清都听乐了。
这对夫妻是真的一对癫公癫婆。
对儿子各种吃苦教育,对女儿却是隐性的“轻女”。
女儿娇养着长大,等孩子大了再嫁给认为合适的年轻人,并且不允许她沾惹家里的企业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