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李益贞才缓缓醒来,拖着疲软的身体下楼时,赵就正好在和林子渝喝茶聊天。
看到悠闲的赵就,李益贞无奈的瘫在椅子上,半是自嘲半是哀嚎般说道“老弟啊,你也不帮帮大哥我,我今天醒来嘴里还是一股酒味。”
“喝不了别喝呗,我就滴酒不沾!”
李益贞瞬间瞪大双眼,你?滴酒不沾?那跟我一起住暖香阁喝酒做黄诗的是谁?能不能不装正人君子!
想到赵就那爆炸的武力值,李益贞也只是在心里调侃两句,转身叫了桌饭菜。宿醉一晚上醒来,肚子一直空着可不好受。
等李益贞吃完饭,三人各自上楼,李益贞还是不舒服,如果不是饿了,根本不会下楼。而赵就和林子瑜纯粹是闲的无聊,外面又下着雨,回房间睡觉是最好的选择。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赵就和李益贞即将出发前往锦官城。林子渝踌躇了两天最终还是下了决心动身前往河西。赵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租了一辆马车,给林子渝备上整整二十天的干粮,偷偷往林子渝怀里塞了一百两银票,吩咐马车挂上锦衣卫的灯笼。
这些已经是赵就能给予的最大的帮助了,剩下的只能靠林子渝自己了。自己指明方向,铺了路,总不能弯腰把人背过去吧?自己又不是林子渝他爹,做到这份上,也算尽心尽力了。
密密麻麻的雨丝里,赵就扶着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林子渝爬上马车。隔着雨幕,林子渝挥手道别“赵公子,大恩不言报,如果能再见面,我请赵公子喝酒。后会有期!”
“林先生,往前走就是,会再见面的。”
站在檐下的赵就往酒楼里退了几步以躲避溅起的水滴,朝着马车拱手行了一礼,今日一别,再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虽然当初只是同行几天。
身后喝着茶的李益贞安慰般劝道“老弟啊,乱世里有一处容身之处,应该高兴才是......”
赵就背着手笑笑,是啊,该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