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最狠的是,拆穿这一切之前,冷宴还让陈冰冰上台做了个演讲,你也了解陈冰冰那个人,表演性人格,把自己说的多伟大,多爱冷爱,又说自己对白筱柔多满意,结果,冷宴说出真相,陈冰冰受不了打击,直接有些精神失常了。”
林屿简直惊呆了,她没想到冷宴的婚礼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现在再回想一下,冷宴还有心思去参加裴书臣的葬礼,或许……两人真的算半个知己了?
想到陈冰冰,她心情有些复杂,“其实,陈冰冰终究是他妈妈,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她非要拆散你们,就不残忍吗?”金锁锁是半点不同情她,“而且我听廷深说,陈冰冰对冷宴控制欲这么强,也可能是因为当年冷锋毅然决然离家有关,算是……蝴蝶效应?”
林屿了然的点了点头,其实她想象一下,如果现在小予安忽然说要离开,别说是去国外,就是说回答冷宴那边,她都有些无法接受,所以陈冰冰当年是真的受了很大的打击吧。
只是从这个打击中,陈冰冰收获的只有变态一样的控制欲,而冷宴,做了她二十几年的木偶,可终究……他不是木偶,反抗也是早晚会发生。
现在想起来,一切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儿,确实也都有原因。
“岛岛,”金锁锁再次小心的试探道,“现在知道了,其实冷宴也为你做了很多,你……”
她其实受了冷廷深所托,想再给两人一个机会。
然而,林屿依旧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吧,其实有些事儿,你不说,我自己也多少有些猜测,但事已至此,我真的累了。我现在只希望能好好养大两个孩子,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想想了。”
“那好吧,我也猜到了,这个时候,逼着你做一个什么决定,你肯定做不了。”金锁锁挪了挪位置,坐到了林屿旁边,“你要记住,就算是我去了法国,只要你一个电话,一封邮件,我还是会闪现回来。”
她轻轻揽着林屿的肩膀,“虽然现在有裴家人照顾你,但是你呀,我最了解你了,永远怕给别人找麻烦,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的所有事儿,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
“我知道。”林屿笑了笑。
金锁锁又问她,“那你既然不打算住在这儿了?那打算去哪儿?离开沈城吗?”
“我想去裴家的那个村子,买一个小房子。”林屿显然已经想好了,“安安和宁宁都挺喜欢那里,这样也方便跟裴家人来往,也多照看一下两位老人。”
“恩,行呀,挺好的,彼此都是个照应,我也能放心一点。”金锁锁长舒一口气,率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