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钢管舞那会儿,受的都是轻伤,所以不需要动用医修的高级回春术,贴个创可贴就能继续练习。
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有听说其他学员受过很严重的伤,结果第二天又哭爹喊娘地回舞蹈室去了。
顾星烟想赶蜂平回去睡觉:“蜂平,你明天上午还有课吧?早点回去休息。”
蜂平看了眼蜂安已经不存在的伤口,点点头,一高一低地往外走,这时候才开始琢磨起来:“我的拖鞋呢?”
东看看,西找找,蜂安倒是醒过来了。
蜂平穿好拖鞋,又跑了回来,就见蜂安哭得稀里哗啦,接过顾星烟递的纸巾擦眼泪。
“怎么哭了?因为要写3000字检讨吗?”
蜂安打了个哭嗝,不解地问:“什么检讨?”
蜂平扁扁嘴,坐到床边,苦大仇深地看着蜂安,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似的。
“你让我怎么说你?不就是掉出A班吗?二公那次,你的表现并不差,只是名额太少了而已,下次你一定能上来的,何必走极端呢?”
反正,说破了天,蜂平都无法理解蜂安的想法。
就算是其他有着传统想法的Drone,也没蜂安这么狂热。
“说说说,你说够了没?没见过你这么啰里吧嗦的Drone,你管我啊!”蜂安掀开被子,爬过去要打蜂平。
“看来你是真的全好,都有力气打人了!”蜂平咿咿呀呀反击,两个小冤家开始大闹医务室。
“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我要是一直稳A,当然能站在那说风凉话。”
“我那是风凉话?真是好心没好报!是谁疯了一样,好像当不上王妃就会死似的……”
蜂平无心的一句话,误打误撞敲响了顾星烟的警钟。
蜂喜是误会当了王妃会死,那蜂安又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