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抿着唇,看着狐克的双眼认真道:
“狐克、我很在意你的,所以我很在意你的情绪,如果这里让你很不开心,那么我也不愿意呆在这里。”
来雪山前,狐克不愿意来,也不说是为什么,只说是怕她冷。
来雪山后,狐克不想轻易走,说白了,就是已经来了,那就让她玩个痛快。
狐克看着她认真的小脸,轻笑一声道:“哪有那么严重?我们都在一起一百个寒季了,除了关于你的事情,很难再有事情能挑动我的情绪了。”
“没关系,你玩你的,我也想最后一次看看雪山。”
温歌在一旁轻抿着茶水,眼底划过一丝嘲笑,没有什么能挑动狐克的情绪?
那他一天到晚在跟自己争什么?
破防的比谁都快!
温歌只是内心吐槽一番,并没有开口直接拆穿,毕竟是狐克自己的事情。
南月面色纠结,“可是......”
“没有可是。”狐克笑着,“放心吧,小雌性,要是他们说赶我们走,我们就灰溜溜的离开,那多丢脸啊!”
南月:“......”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南月除了早上照例询问星月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基本都拉住两人在雪山玩。
几日后。
内海海底某处。
星月藏在一处珊瑚处,看着面前绿色鱼尾的鲛人浑身是血,气若游丝,不由的嚎啕大哭。
“你不要死啊!阿母的兽夫一直陪着阿母的,沙鳞,沙鳞,你别死啊!”
样貌着实出挑的沙鳞吃力的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星月的脸颊,随后很快没有了力气,手臂垂落。
“星月......我保护不了你了,一会你往珊瑚深处走,血腥味很快就会引来凶兽的,你要活着,我很开心能和你结侣。”
说罢,下一秒,绿色的鲛人气息全无。
星月摸着脖子上挂着的海珠,看着面前的人完全没有了生命特征,哭的不能自已。
但是伤感往往伴随着灾难,珊瑚的不断被海族凶兽冲撞着。
她哽咽着将沙鳞的身躯装进空间袋子,她明白沙鳞是想用自己的身体让凶兽饱餐一顿,给她足够的时间逃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