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安静,就连南月都不由的看向自家看起来最成熟的崽子。
夕池张了张嘴,看了眼温歌,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看他,干笑两声道:
“宿泱、我倒是没有意见,但是望沧还小,不知道扈从是什么意思,要不要等他稍微理解了,问问他的意思?”
宿泱想了想,点了点头,“谢谢夕池阿父,我明白的,我会等他懂了再问他。”
说完,他看向南月道:“阿母,我去制作东西了,你晚上早点睡,床头我给你放了一束花,可以睡的更香。”
不到一米高的宿泱小大人一样离开石屋,南月歪了歪脑袋,小声嘀咕道:
“还真是像啊!总是先拿兄弟开刀......夕池,不许让望沧同意。”
万一走了赤心的老路,啧~
温歌挑了挑眉,没有吱声,等南月上了楼,这才紧随其后。
一进顶层的卧室,他就一手掐住南月的腰往前一带,淡漠道:“南月雌性、总是那么说我,我很伤心的。”
南月轻笑一声,勾住温歌的脖子,小声道:“怎么?今天还打算哭一哭?”
她还记得上次冤枉了温歌让他跪了一夜,这家伙轮到他那天的时候火气真的很大。
要不是被她揍了一顿,估计当晚的温歌十头牛都拉不住,揍完后这家伙一边跪着,一边抱着她的小腿。
竟然小声哽咽了起来,说冤枉了他,还说那个板子有多疼,还说以后想跪光滑的地板。
一向淡漠如水,抖艾斯的温歌当晚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可怜兮兮。
想到这里,温歌黑了脸,温声道:
“就算哭一哭,也没有见南月雌性心软半分,只是将兽骨板换成了木板。”
他垂着眼眸看着南月,接着道:“都跟南月雌性共度十几个寒季了,崽子都拉扯那么大了,结果每次到我,还是得夜夜长跪。”
南月:“......”
“那还不是你玩的花?”
“花吗?”温歌淡漠的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南月雌性、我想再申请一下跪光滑的地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