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光,我们互相博弈,谁都不肯让着谁,要是说以前我还能想一想我的身份,我以后要做什么,不能栽在一个雌性手里。
现在我不愿意想了、拥有强大的巫力又如何呢?谁规定一定要奉献呢?
直到——
气囊快要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博弈还没有落下帷幕,我已经尽力将制作气囊的时间拉长了许多。
甚至后来为了拉长这个时间,我自掏腰包拿出原始气囊将气囊做的更大了一些。
每天的相拥而眠,每天的博弈,每天趁她睡着之后的亲吻,我觉得南月雌性这块骨头可真难啃。
不是一般的难啃,拉我下了神坛,就应该一起堕落的,但是她拉我下来后,自己倒是端起来了。
真的......很不爽。
比她打我、还要不爽。
于是、我尝试着拍她、尝试着让她穿上我制作的衣服、尝试着她按照我的要求走。
当然、这些都成功了,但是每一次都少不了一顿毒打。
“BT!哪有你这么做衣服的?!你能告诉我怎么穿?!怎么穿!”
“BT!我自己的衣服呢?!什么?洗了?还没干?!”
“你故意的吧!你再拍我一下试试?看我不把你打出屎来!”
有时候在夜里,她醒过,她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闭着眼装作没有醒的样子,小声开口:
“温歌、你真的很装、也不知道你一天究竟再想些什么,明明那么的想,就是能憋住。”
“温歌、你长得真好禁欲,互相博弈的日子真的好累啊!要是你能跪下臣服于我就好了。”
“温歌、棋逢对手,相互喂子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因为永远博弈,永远没有输赢。”
永远没有输赢吗?
人生的第一场博弈,我输的彻彻底底,第二场博弈,她告诉我,没有输赢。
因为博弈开始、就是一生。
我将兽印交给了她,同时也找到了我们之间的平衡点,那就是她尽量满足我,而我在事后也接受惨无人道的惩罚。
下跪......
后来她很少打我了,都算打,也很轻。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很清楚、我被中大陆带走,但是这两个寒季以来,我很少自主创造过什么,毕竟我还想跟她博弈,不能太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