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就把下午听到别人背后议论沈国平的事说了,“沈爷爷为什么住进家属院,上面特批,一定是有特批的理由,现在别人私下里这么讲究不说对沈爷爷心理上的影响,只说咱们部队家属院这样的风气,也影响不好吧?如果我们真没有资格住在这,又影响到大家身份,我可以带着沈爷爷先搬出去,不给部队添麻烦,沈营长那边我也会发电报过去。”
宋玉刚皱眉问的,“这种情况多久了?”
何思为说,“从我们住进来,一直到现在,有半个多月了,如果一开始议论,我也能理解,可是这么久了,他们还说沈营长要出事,我们马上要被赶出去,是上面批我们进来住的,我们又不是进来讨饭的。”
何思为这些话传到上面耳里,可不就是打组织的脸,打部队的脸?
沈国平的爷爷为什么能住进来,他是知道内情的,如今家属院里的人竟然这么传,影响不好,闹大了更不好。
宋玉刚说,“这件事明天我就和上面反映,那几个议论的人,你记得模样吗?”
何思为心里得劲了,上下牙咬紧,说,“认得。”
宋玉刚说,“你回去安抚一下沈叔,这件事组织会给他一个交代。”
何思为说,“宋教导员,我相信你,也谢谢你为沈爷爷主持正义。”
宋玉刚笑了,“这事也是我们没有处理好,还要感谢你将问题反映上来。”
客套了两句,何思为也得到了承诺,让宋玉刚回去吃饭,她回了家。
沈鸿文看小丫头一脸高兴的进来,问她,“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何思为说白天遇到了徐世斌,抱起王宝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抱在怀里,说了从徐世斌那里知道的事,虽然王宝民小,何思为也顾及到了,没有说后妈的事,只说王团长要结婚的事。
沈鸿文听到是司务长的女儿,便说,“那女的你认识,服务社的那个年轻叫阳金凤的。”
何思为笑了,“爷爷,你明明不怎么出屋,怎么知道的比我还多啊?”
沈鸿文抬头看她一眼,笑着说,“我还知道你去找宋教导员了。”
何思为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老沈一眼,“爷爷,你都知道了?”
沈鸿文说,“几个退休老工人,儿子出息了,眼界就高了,看不起这个嫌弃那个,他们说的话听听就得了,不用往心里去,和这样的人生气,不是为难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