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头,何思为在人群里人找了一圈,发现饶平川在最西边,她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发现,吕一玲也在这一组,然后也看到了聂兆有。
当初去修河堤聂兆没有去,等何思为回来后,听食堂的刘师傅提了一句,说人生病了,去了区里的医院。
今天突然看到聂兆有,何思为还惊讶的,心想这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奇归好奇,何思为却没有去打听。
她一过来,饶平川对带的小组成员说,“咱们组是十个人,既然人齐了,现在就开始吧。”
饶平川块头大,干活又快,所以被推荐做小组长,在他们这组也是打头的。
今天这块耕地是苞米苗,已经涨到膝盖上面,铲地也好铲,这样不容易伤到苞米苗,但是难也难在了这里,铲地的时候人走着费劲,这样速度也快不起来。
铲苗的同时,还要把长在一起的苞米苗薅掉,算是同时做两种工作。
何思为长的娇弱,又没有和大伙下过地,一个组的人都有些担心,但又不好说什么,况且饶平川是打头的,他和何思为以前就一起组成互助小组,真在后面打狼,也是饶平川接垄,又不是他们受累。
如此,大家对何思为加入他们小组,便也没有了意见。
等到铲地时,大家又发现,是他们想多了。
何思为不是落后的那个,却也不是靠前的,就在中间的位置,到了中午大家坐下来休息时,何思为仍旧是是不前不后,保持中间。
吕一玲是在前面的,不过大家休息时,她会回过头来接一段聂兆有的垄。
聂兆有原本想休息一下,可是妻子帮他接垄,他还休息,外人怎么看?老丈人那边怎么看?
然后就成了大家休息,他和妻子干,等他这垄赶上妻子了,大家也休息完开始接着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