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华拍拍她的肩,以做安抚,多的却什么也不能说。
她刚刚把猜到的真相说给何思为,也是卖她一个好,但是过多的话,还有徐家那一面,她也不能说了。
亲疏有别,真要细论起来她与赵长艳关系更近,两人相识多年,这是从情分上来说,从利益角度来说,徐家是什么地位?别人想攀都攀不上,她又怎么可能去得罪呢,还为一个外人。
何思为从黄妙华那里得知真实,就已经知足了,再三和黄妙华道了谢,宫月娟又打饭过来,黄妙华也借机走了。
宫月娟是看着黄妙华走远了,才小声问,“那是邮电局的黄局长吧?”
何思为说,“你认识?”
宫月娟说,“来区里发电报的时候看到过一次,那时听人私下里讲过,说女人能坐到她这个位置能力很强的,所以就记下了。”
何思为点点头,也不再多提黄妙华,两人结伴回到宿舍,吃过饭晚上还要去会议室里去学习。
这几天上面安排思想教育,晚上是要上思想课的。
两人去的时候,前面坐满了人,两人最后在角落里找到空位,何思为这一坐下,立马就有人凑过来恭喜她,又问她什么时候走。
何思为说不知道,要么就说等通知,大家见也打不听到什么消息,来上思想课的老师又来了,何思为的耳根子总算是清静了。
靠窗那边,滕凤琴将目光收回去,她一直在争取机会,结果还在四处想办法呢,竟然是何思为被选中了。
滕凤琴不相信这里没有猫腻,更不相信没有人照顾何思为,一定是走后门了。
感觉到衣袖被扯,滕凤琴抬头看向身边的林水芳。
林水芳凑过去小声说,“大家都羡慕何思为,今天刘医生过去时我跟着一起过去,当时何思为听到通知后并不太高兴,甚至很抗拒。”
滕凤琴说,“思为很优秀,从小和何叔学中医,她是有本事的人,很多机会别人抢抢不到,在她眼里却一点也不稀罕。”
滕凤琴不自觉,但是她语气里的酸味,林水芳可听的清楚,她说,“别说,谢晓阳在家里也和我这样说过,说思为很优秀,她父亲又全身心的把医术都传给她,就是谢晓阳有些都不能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