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仁说,“分是分了,不过那小子精明,昨天我们去找何思 为,那小子会示弱,几句话就让何思为心软,这可不好办啊,哪天再让他一哄,两人又和好了。他家条件不错,父亲位置高,他本人长的好又优秀,就是他这条件太好了,何思为是低嫁,我这不是担心她嫁过去受委屈嘛。”
沈国平认真的听着,并没有做评论。
两人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听到里面的说笑声,黎建仁话锋一转,笑着说,“人醒了,咱们也进去吧。”
他说的痛快,走的也干脆。
沈国平虽然也直接跟上去,但是若是细心就会注意到他的步子明显顿了一下。
病房里,何思为醒了,人仍旧坐在床上,在听他们说的的内容,说的是在北大荒的往事。
在北大荒的岁月,是最艰苦的,但是如今回忆起来也是最美好的。
大家一起奋斗。
黎建仁和沈国平进来,说话被打断,但是后进来的沈国平立马就接上了,“你埋的那两个箱子,我已经挖了出来,过几天他们过来,会把书都捎回来。”
何思为笑着说,“你不提这事我都忘记了,谢谢沈营长。”
黎建仁咦了一声,“何思为,你和沈营长是干亲,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叫沈营长多外道。”
何思为神情一僵,“叫习惯了。”
黎建仁说,“习惯可以改啊。”
何思为瞪他,转了话题,“你们怎么过来了?刚刚问饶平川,他说你们昨天去我们学校了?怎么没有找我?”
黎建仁说,“我们倒是想找你啊,你和人聊天在兴头上,直接坐公交车走了,看也没看我们一眼。”
何思为瞪大眼睛,“你们在公交站?我真没看到。”
黎建仁说,“在啊,还听到了以前不知道的事,那个邢玉山是我们一个院的,对我倒是挺了解啊。”
见黎建仁不是撒谎,何思为回想她和邢玉山说的那些话,一时有些心虚。
何思为说,“是啊,他提起过你们是一个大院的,不过你们并不熟。”
黎建仁说,“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