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难怪她现在这么硬气,是有靠山了。”然后,又忍不住埋怨女儿,“你看看你,最后混的连何思为都不如。”
滕凤琴冷哼,“我是不如她,我爸是中医,我也不会这样。”
滕母扑上去捂她的嘴,“你疯了,这话让你爸听到,你爸得剥你的皮,狗不嫌家穷,子不嫌母丑,这话你也敢说。”
滕凤琴不以为意道,“还不是你先嫌弃我不如何思为的。”
滕母小声说,“我说的又不是假话。”
却不敢大声再训斥女儿了。
滕凤琴在听到老沈和何思为来这边后,心里也像燃起一团火,不舒服又憋闷。
她生气的回了自己屋,回想从下乡后,何思为做的一点一滴,还有何思为的机遇,相比之下她在何思为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这时,滕母又推门进来,“赵正远与何思为走的挺近,这几年处对象也不好好处,是不是对何思为那丫头有意思?”
滕凤琴说,“何思为看不上她,她眼界高着呢。”
当初姜立丰都没有相中,又怎么可能相中赵正远那个二混子。
滕母说,“你可别不当回事,我说赵正远条件挺好,脑子活,他现在开的那个台球案子,一天能挣十多块钱,顶别人半个月工资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可抓住机会啊。”
见女儿不为所动,滕母又下了一记狠药,“你嫁给赵正远,以后劝赵正远远着何思为,不也算是压了那丫头一头?”
丢下话,滕母带上门走了。
滕凤琴却被这话给敲醒了,躺在炕上的她坐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这几年何思为一直拜托赵正远帮忙照顾何枫,所以才能安心在外面,如果没有赵正远帮忙,何思为还能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滕凤琴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脑子也飞快的转了起来,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与赵正远在一起。
何思为回来也只是打算看看何枫,并没有打算长待,晚上把何枫哄睡之后,何思为就去和老沈商量,看着后天走,明天在这边再待一天。
学校那边虽然不急着回去,但是今天何枫的话触动了何思为,她想回首都那边想办法,把何枫接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