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甚至觉得若是一个境界较低的修士在河里游个泳就能突破境界。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楚阳倒是觉得不足为奇。

毕竟他已经见识到了这个地下世界究竟有多么夸张了。

纵使这条河的灵气比周围那密密麻麻的灵草还要浓郁，无非也就是一和十的区别而已，无法让他产生更强烈的情绪。

真正让楚阳在意的是那隐藏在浓郁灵气之下的另一丝气息。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仔细探查后便发现果真如此。

尽管十分不易察觉，但他竟是在河中感知到了一丝……死气。

楚阳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毕竟也去过不止一次鬼魂之地，甚至还待了不少时间。

所以这一丝气息确实是切切实实的死亡气息。

这一丝死气十分微小，若不是和灵气的对比实在太过强烈，估计连他都无法察觉到。

可这俩完全水火不容的气息为何会同时出现在这条小河中？

这便是楚阳最为疑惑的一点。

他在其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如果这个地下世界真的是对他的考验，那这无疑是一条隐藏得很深的线索。

楚阳微微皱起眉头，展开神念继续探查着周围。

这个地下世界的景色虽美，但他更加关心的自然还是这一点异常之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找到河流的源头。

只是这条河虽小，但却比他预想中的还要长。

饶是他的神念已经展开到最大范围了，这条河却依旧看不到尽头。

不过拜此所赐，楚阳也算是对这一大片范围的状况有了更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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