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洋城那宁静而又略显荒凉的郊区,有一座孤零零的仓库矗立在那里。这座仓库看上去有些陈旧和破败,但此刻它却被一盏明亮无比的小太阳照射灯所照亮,整个空间都被投射得如同白昼一般耀眼夺目。
从仓库内部时不时传出一声声男人痛苦的叫喊声,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伴随着这凄惨叫声的,还有棍棒无情地砸落在身体上所发出的那种沉闷声响,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们的心口,让人毛骨悚然。
“丁吉利,你说你是不是不知好歹?我们根本没打算找你的麻烦,可你这个赌鬼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突然,一道歹毒至极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可怕的寂静。紧接着,这声音的主人再次高高抡起他那粗壮如胳膊般大小的木棍,毫不留情地朝着丁吉利的腹部猛砸下去。这一击带着十足的力道,竟打出了如同垒球比赛中全垒打那样的惊人气势。
“啊!”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起,丁吉利那瘦弱的身躯就这样被无情地吊起在了距离地面半米多高的空中。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与绝望之色,眼睁睁地望着那如疾风骤雨般袭来的致命一击,然而此刻的他却是如此的无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弃。
这一击并非首次降临到他的身上,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过往所遭受的那些棍棒毒打,早已让他遍体鳞伤,身心俱疲。当木棍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落在他的身体上时,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尤其是腹部那个部位,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试图从内部将其生生撕裂开来一般。那种痛楚深入骨髓,令他几近昏厥。
而就在这一刻,丁吉利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可怕的画面——这根木棍仿佛化作了一把锋利无比的长枪,径直贯穿了他的身体,然后在他的腹部砸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鲜血从中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伴随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想象,丁吉利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痛苦,他张开嘴巴,想要发出更大的声音来宣泄这份折磨,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经在刚才那一连串的痛苦喊叫中变得沙哑不堪,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使得他几乎难以出声。
可是即便如此,这最新的一击所带来的剧痛还是远远超出了丁吉利所能承受的极限。他那原本就已脆弱不堪的喉咙,此时更是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然而,尽管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丁吉利依然拼尽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微弱至极的惨嚎,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条行将就木的老狗,在面临宰杀之前所发出的最后一抹无助的悲鸣,凄惨而又悲凉。
丁吉利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如同被一层浓雾所笼罩,视线瞬间变得极其模糊,甚至出现了令人晕眩的重影。他使劲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但一切都是徒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足足过了 5 分钟之久,他才渐渐能够分辨出东西南北。
而就在这难熬的等待时光里,他听到方才那些对付自己的人正与另一伙人谈笑风生。关于如何处置像丁吉利这般倔强嘴硬之人,他们似乎有着十足的经验,仿佛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光哥,光哥,您可别再说我不爱读书、没什么学问啦,我最近可是一直在研读《三国演义》呢!”
一阵嘻哈打闹之后,人群中有个身材矮小、相貌猥琐且看起来发育不良的男子,满脸谄媚地对着刚刚抽打丁吉利的那个男人说道。
他的这番话语果然成功引起了那位被称作光哥的男人的关注。只见光哥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自己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色,接着又伸手去摸了摸那猥琐男子浓密的头发,用一种充满调侃意味的口吻说道:“哎呀呀,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呐!瞧瞧你这头发,长得如此茂密旺盛,反观我,却早早地变成了一个大光头!”
“难道我亲娘说,聪明的脑瓜不长草,是骗我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