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别哭了,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郑博君安慰妻子道。
郑博君是一身唐装,自从把公司交给了陆朝歌,这些年一直在家养养花,陪一些老头下下棋,倒是胖了一些,人看起来早就没有了叱咤商场大佬的样子。
“你懂什么!我这是高兴,”沈君如笑着接过丈夫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
“是,高兴,高兴。今天我也破例喝一次酒。”郑博君大笑着起身,去书房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状元红。
这是自己亲手埋在书房酒窖的酒,已经二十年了。
“想喝就喝呗,还得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沈君如白了自己的老公一眼。
“哎,自从你被绝云子大师带上茅山,我就没有喝过酒,跟你妈一起吃斋为你祈祷。幸好老天保佑,你安然无恙。”郑博君打开酒坛给自己和儿子满上了。
“我们茅山是道教,不讲究这些的,心诚则灵,我师父也经常偷偷的喝酒。”郑三关很是感动。
郑博君:....
他这酒是不是可以不戒?
“你也早就该戒酒了,你看看你年轻的时候,天天醉成狗一样的回来,我很多次都不想给你开门。”沈君如嫌弃道。。
那个男人年轻的时候,不为了生计学会几件自残身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