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吉行月男咽了咽口水,两眼呆滞。
一种说不出的害怕情绪涌上心头。
因为他如果没看错的话。
北澄实手里捏着的应该是木刀。
可是木刀...为什么能把沙袋都一刀两断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无法理解。
而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
如果...
如果那一刀不是照着沙袋...而是照着他的脑袋下来的话...
感受到刚才那极其凌厉,甚至都发出凄厉破空声的一刀。
吉行月男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他大概会因为北澄实的一刀哭很久。
而就在他这边思考着的时候。
另一边戴着护手的北澄实则是面露奇怪之色。
这人谁啊?
怎么突然就进来了?
没见过的子役啊。
是刚来AR子役培训所的新人吗?
想到这里,他开口询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我是来...”
吉行月男小小的身体颤抖着。
明明他一米三八的身高比起一米二的北澄实来讲要高上不少。
但这一刻,他却分明感受到了来自食物链更高端的凝视。
“伱是来...?你手里还提着木刀吧?你想干什么?”
北澄实皱起好看的眉毛,不太理解他什么意思,拎着木刀又往前走了一步。
而这一举动,直接就压垮了只有十岁的吉行月男的心理防线。
他把手里的木刀一丢,刚才的害怕与惊慌在这一刻汇聚成委屈。
他居然哭出声来。
“对、对不起!我没什么事!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过来好奇往里面看看的!你、你不要用木刀打我好不好!我很怕疼的。”
“啊?”
不是...?
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北澄实看着这个突然跑进练习室,然后又突然大哭起来的小男孩儿。
他满脸问号。
什么情况?怎么就开始哭了?
他也没干什么啊?
感受着门外子役们探头探脑,畏畏缩缩看向他的眼神。
北澄实‘嘶’了一声。
怎么回事?
他感觉自己可能要莫名其妙被人扣上‘子役扛把子’之类的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