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情面,在场的人,少的买一碗,多的买几斤。
整个早上冷冷清清的牛丸摊,瞬间变得热火朝天。
等到二人忙完,陈志越看见,张天志双手环臂,酷酷站在士多店的门口看着他们。
“不好意思,之前答应帮你看铺。
现在,我连你几时回来都没发现。
如果有贼进去,你这家店,怕是要在我的眼皮底下被人搬空了。”陈志越满脸自嘲,递给张天志一根香烟。
“我送货途中遇到靓坤,担心他搞事,就绕小路回来了。”张天志摇头不接,在身边的汽水篮筐里边抽出两支玻璃樽可乐:“我不抽烟,被你请了两次牛丸,今天请你饮汽水吧。”
“可乐?喂,最少开两支喜力吧?”
“抱歉,请不起。我送了一个上午的货,还赚不到2支喜力。”张天志撬开瓶盖,很坦然说道。
陈志越收起笑容,他看过电影,知道张天志父子生活蛮拮据的。
可真没想到,身为一个咏春宗师,老张竟然困顿到这种田地。
刚刚走过来的阿武,很尴尬收回伸向汽水筐的右手,抓了一下脖子:“刚刚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痒。”
“自己拿吧。”张天志将瓶盖起子,递给阿武:“怎么,还生气昨晚我打掉你的勺子啊?”
阿武看了一眼陈志越,旋即笑着接过瓶盖起子:“哪有,就是越哥和哥哥都说你很强。
有空,大家切磋一下,让我见识见识,能跟叶问搭手的高手,到底有多高。”
“咏春,我早忘了……”张天志扭头看向旁边,一只挂满杂货的木人桩静静摆在那里。
阿武满脸不解看着陈志越,陈志越对他摇了摇头。
张天志的心病,陈志越很清楚,可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开导得了。
何况,大家现在才算正式认识,交浅言深,可是大忌。
三个男人,一人一支可乐,没了烟酒,突然间冷了场,直到一个冷清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哪位是陈志越先生,我是长乐集团曹燕君。
我想带走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不知需要付出什么,还请划下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