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你不要管。
无论我宰他多少,上次买厂那36万。
我全部退给你,就当做你的茶水费。”
愤愤说完这些,陆瀚涛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陈志越敲敲烟盒,微笑将一根骆驼塞进嘴里:“陆叔,省省吧,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在我面前,你还演什么呢?
一条路、一条电线、一条水管,你报价400万。
吴任松他怎么说也是大老板了,新界行情可能不熟,可到了人家那个层次,多少也是有所了解的。
而且,现在他翻脸,最开心就是你了。
原本你和我谈好,这次的油水三七分。
就照你说的200万油水来算,事成之后,你应该分给我60万。
现在吴任松翻脸,你上升到私人恩怨的高度,不让我插手。
60万缩水36万,你省了24万,我还得欠你一个人情。
最关键在于,你主要目标已经不是吴任松,宰他只是顺带,你盯上了那个大马拿督巫哈密对吧?
之前吴任松准备300万买地,你用算盘打到400万;
现在巫哈密报价900万,你不得打到1000万往上?
假装发怒,踢我出局。陆叔,你和吴任松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啦。”
陆瀚涛凝神看着陈志越,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只小狐狸。
行!
就冲你识破之后,还肯喊我一声陆叔。
阿越,不管我杀哪个。
一口价!120万!
这么大的盘子,我一个人摆不平的,要分钱给方方面面的。
你什么都不用做,吃着火锅哼着歌,等着分钱就行,阿叔这次,够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