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墨大夫也是有些感触的,他在大梁的时候是见过典庆的,那时候的典庆还只是魏国的千夫长,如今却已经贵为一国卫尉,更是执掌一军,而当初他就已经是齐国大夫,时隔数年,他却还在原地踏步。
“先生求见不知所为何事?”典庆有了言晏的提醒,也大概能猜到了即墨大夫想要做什么。
“不知将军可曾想过另谋高就?”即墨大夫直接开口挖人。
典庆目光瞬间凝聚,重重地看向了即墨大夫,“这样的话,不要让某再听到第二次!”
即墨大夫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挖的了典庆,毕竟知遇之恩在任何时代都是很重的,尤其是,就算典庆愿意,他们又能拿出什么职位能比得上并州九卿之一的卫尉呢?
“是在下失言,敢问将军,并州可否愿意帮助我齐国练兵呢?”即墨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齐国是要撕毁当初的盟约?”典庆冷冷地看着即墨。
“这是即墨个人行为,与大王和太后无关!”即墨可不敢承认他们要撕毁盟约。
即墨这一问等于是说齐国要撕毁盟约了!
“君王后和齐王可知晓先生所为!”典庆继续问道。
尤其是并州与秦国有过协议,只会帮助秦国训练骑兵,不会再帮他国练兵。
也因此,并州若是敢帮助齐国,诸侯第一时间就会找并州麻烦,而并州现在几乎所有的物资都需要进口,根本得罪不起任何一方诸侯。
“这不仅仅是说国之大事只有戎与祀,也是说明只有国才有资格谈论这些东西!”典庆无奈的说着。
即墨摇头,他知道训练一支大军花费不会低,他们这些人这些年的家产也不少,多少应该是能够支撑得住的。
而齐国想要有能力与整個天下诸侯叫板,至少需要二十万大军,还是瞬间神兵天降,突然出现的那种。
即墨心比天高,但是却并不知道,他只是一厢情愿。
即墨意志消沉的离开了。
“并州救不了齐国!”典庆摇了摇头,他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铁憨憨。
所以,即墨只能说是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