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后,徐玲玲忽然说:“陆深哥哥,你就和苒苒姐在外面等我好了,我跟阿冰叔叔进去,你们毕竟是同学,后面被他认出来就不好了。”
见她坚持,顾苒苒只好点了头,和陆深躲在暗处。
“哗啦”一声,姜伟成被一桶冷水泼醒,睁开眼睛,就见到一个短发的少年和一群黑衣人,隐在阴影里,厂房有点儿黑,他看不真切,他的手被绑在身后,绳子磨得手腕生疼。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阿冰丢了一张字据过去:“江延清欠了我们老大高利贷,这利滚利的就算你200万好了。”
姜伟成挪了挪身体,眯着眼睛盯着那张欠条。
“他欠你们的钱,你们找我干嘛?”
“你不是他爸嘛!儿子欠了钱,做爸爸的不能不管吧!”
“我呸!老子才不是他爸,你们找错人了!”
徐玲玲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故意用港普说:“他说后面回去卖肾还我们的钱,一个肾应该不够,要不加上你的?”
他一时没认出来这是昨晚的那个小姑娘,加上她的口音,还有身后的这群人,他笃定她是黑社会的人。
听到他说肾,他开始声情并茂地求饶:“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我闺女生病了,我得去救她。”
任谁看了这都是一个为了女儿的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