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她吃完午饭，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出门了。

顾文川在客厅里和宋芸看电视，见到她灰色的针织衫配牛仔裤，外搭黑色的毛呢大衣，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神色有些沉。

“怎么不穿运动服了？”

他闺女平日里都是扎个马尾，戴个眼镜，身上基本是宽松的运动装，今儿个这么一收拾，他坐不住了。

“爸，我出去找同学玩会儿。”

宋芸知道女儿的心思，拉了下顾文川：“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该打扮一下，上学穿校服，回来穿运动服的，审美都降级了，而且苒苒不是穿的挺正常的嘛，我们接着看电视。”

这身衣服换张脸是挺正常，甚至可以说是不起眼，可穿在她身上，顾文川就觉得太过扎眼。

可老婆都开口了，他又不好多说什么：“找个口罩戴上，晚饭之前必须回来！”

“知道啦！”

顾苒苒听话的拿了个口罩，背上自己的斜挎包，头都不回的就往门外跑，顾文川莫名觉得自己要失去什么了。

陆深早上有了力气，特地去卫生间擦洗了一下，顺便把衣服洗了。

昨天顾苒苒离开后，因为药水的原因，他睡了一个好觉，可是睡梦中不断出现的她，让他彻底失控。

顾苒苒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窗前盯着床单发呆。

早晨，那里的一片狼藉，刚被他处理干净。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