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是后悔了吗？”西月峦沉吟着问道。

“没错！”太虚掌教梨花带雨，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模样，“小峦，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说实话，机会很渺茫。”西月峦幽幽叹息道：“如果没有云绫前辈，您或许还有些机会，可现在……”

闻言，太虚掌教脸上泛起一丝阴冷：“那我就杀了她！”

“不行，这样只会更没有机会。”风浩哭笑不得道。

“那我要怎么样做才能挽回他？”太虚掌教眼巴巴道。

“这个……”西月峦俏脸一红，低头尴尬道：“其实属下还没谈过恋爱，不过从贼师的态度来看，回到过去的机会很渺茫，否则他也不会一直躲着您。”

“不可能，他没有我活不下去的。”太虚掌教自言自语道。

西月峦满头黑线：“这世上，谁离开谁都能活下去，更何况是护法这样的强者？其实连属下都不希望你跟贼师复合，因为那样做对贼师太不公平。”

“嗯？”太虚掌教脸色一沉，阴冷凝视道：“你是在挑衅本尊吗？！”

西月峦不卑不亢，抿嘴笑问道：“我就问一句，您可曾为贼师做过什么？”

“我……”

太虚掌教哑口无言，绝美的脸上毫无血色，美目恍惚间失去了神光。

是啊，自己可曾为他付出过什么？仔细回想过往，当真是一件都没有过，甚至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一个毫无付出的自己，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小峦，你先去休息吧，本尊一个人静一静。”

……

次日的贼子峰上，气氛有些诡异，但风浩却神清气爽，没办法，昨夜的大战实在太爽，以至于他都不想下床。

屋外天空中，铺天盖地的钢铁洪流还在继续，甚至有种越来越多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