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神皇目光紧紧盯着白凡，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哼，白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九转神皇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阴沉。

白凡心里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神皇大人，我真的不知情啊。”

方末和牛公主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这时，九转神皇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就算此事与你无关，那最近永夜冥狱的种种异动，你总该有所察觉吧？”

白凡沉吟片刻，说道：“神皇大人，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九转神皇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寒冬的冷风，直吹得人心底发寒，说道：“就算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人会不知道？难道他没告诉给你？”

白凡此刻只觉脑袋嗡嗡作响，都要炸开了，他真的不知道九转神皇所指何人。

难道是自己识海内的太初神女？

不对，应该不是她。那到底是谁呢？

丰白，一定是丰白。白凡此时突然想到，一定是丰白。

结果下一秒，九转神皇就死死盯着白凡说道：“你身边一直有神夫子在辅佐你，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丰白这个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

他既然选择了你，那你一定有出众之处。

我其实也很想看到你最后可以成长到什么地步。

为什么我让我的儿子和你成为朋友，跟随在你身边，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用意吗？

我就是想让他与你交好，到时候给鸿蒙界一条生路。

我本来可以现在就将你直接斩杀，但是我不愿意那样做。

第一个，你曾经帮过我，第二个，这本就是乱世。虽然你帮我赢得了执掌太初的权利，但太初神庙我永远都无法进入。

永夜冥狱通天之路的开启让我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