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萧尘收机候她,少顷索菲娅未现,而罗马的皂隶率队赶到现场,刷喇喇六人携重装器械矗立当途。另有白甲青驱尾随。
“报与吾等警讯者言此地现街角乱斗,尔乃—”
一位丰颐微胖的公人瞧视惨叫满街的哀鸿,又凝目四人中站位的萧尘,质询道。
“正是在下。”
萧尘点首示肯,对方的英文他可晓,未至于迷茫。
“告知姓名,先生尊驾何邦之来,罗马赴何事,再讲明此事端详情,如何。”
发话警员似是江湖砥柱,见人衣裳气度便略晓底细。地面上卧者为浪子之貌,加萧尘尚是炎黄之种,在未辨来历之前,此公仍恭谦备至。
“我是萧尘,自东土而来,参加世之国际青少年琴艺竞逐,而这几位大概混市者寻畔滋事,攻击老夫,余只做正当防卫。”
萧尘速速回复,警门早非初见,在外域亦可从容,毕竟他至罗马,身份也算显赫,并无忧悸。
“青少年琴术角逐之士!”
闻言警震惊诧异,事端大焉。若萧尘凡民旅客则简处,然比武之宴他闻其名。而华夏参赛,既是炎黄之使,差池一毫或致邦交事件。
正在此位警揣摩要不要禀明神州驻罗马的邦使,或以告之司部,汽车靠边,索菲娅出车行至,数条壮汉尾从他车出列。
“尔安好,萧兄?”
索菲娅甫一抵,见萧处现状未虑警察,但向萧尘问询。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