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是一些花枝招展的艺伎在演绎着各式各样的歌曲和舞蹈。
此般酒肆场所不比花船,里面的姑娘大多仅限陪酒和谈心,并不卖身,虽是如此,但却比之花船姑娘更具吸引人。
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君子谦自也明白这个道理,故而每每来这,他总会安排亲信通过特殊的手段,或大价钱买通酒肆掌柜,或施展卑劣的药粉,往往总能带走一两名卖艺不卖身的女子,爽上一把。
当然,这都不是能摆上明面的事情,都是瞒着自个家中的那些哥哥、姐姐的。
饶是被发现,也顶多背上一个纨绔、不务正业的名头。
当洛天福找上他时,君子谦恰好刚安排手下去包了一间暗室包厢,以待接下来的寻欢玩乐。
“子谦兄~”洛天福私下本就与君子谦有着不错的交情,此处小酒馆也是二人常来之地。
因有要事相询的缘故,洛天福上来便遣散开了同桌的几名陪酒姑娘。
这让得酒过三巡,微醺状态下的君子谦顿时不满,猛地朝桌上一拍,待要发火之际,才看清来者的样貌。
“是你小子啊!”君子谦没好气的一把拉住洛天福坐到邻座,讥笑道:“早前不是称今夜不来此,要去花船一挑三吗?咋地改变主意了?是不是发现小身子板承受不住啊?”
洛天福脸色一窘,见君子谦这般意识有些不清,本想作罢,但想着碎片一事牵扯实在太大,思量间还是开口问了出来,“我来此是有正事要问你,你出面接纳挂拍在这届拍卖会上的环涡榕树,是出自何人之手?里面可有别的什么名堂?”
“哦?”君子谦酒意陡然醒了三分,打趣的看向洛天福,眼中透着一抹严肃,“你对此般物件感兴趣?律司楼的规矩你该清楚,此般信息我可不敢随意透露啊!”
洛天福故作生气,“咱兄弟二人这么多年交情,连这点小事你都不愿同我说?”
“这样,你偷偷说给我听,我保管不透露分毫。”
“今夜这里的消费,全算在我头上!”
君子谦闻言满意的笑了笑,“这还算像话,仅是今夜可不行,往后半月的消费你都要给我包了!”
“行行行!”洛天福鄙夷道:“小心别折腾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