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般人对好听的，对抗式的演奏，其实都有一个基本标准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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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其中一人的技术，超过另一个人太多，就会明显的音色落差，较低水平之下的瑕疵，在强烈的对比之下，就会变得很明显。

小科夫的水平，大概是李莫言，莫华伦相当，所以现在联合乐队根本没有能当他的对手，而又安然而退的人，哪怕放眼整个亚洲，恐怕也没有5个人。

而且那是国宴，《小小勇者》演出的重要性非同小可，这可关乎国家的荣耀，没有人敢背这个担子。

＂也不是没有人能接。＂陈东升说。

＂真的？＂雪柔好奇地问：“谁呀？”

“你呀！”

雪柔听着，整个人都愣住了。

虽然她和小科夫同是世界级音乐家的后人。但是舒伯特与他的劲敌大科夫的距离只差那0.03分，按师匠所说，只是评审口味问题而已；

但是雪柔却感觉和她同辈分的小科夫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怎么可能……”她甚至不确定，国歌前奏选拔的时候，自己的第三名是不是实至名归，还是……只是乐队间不成文的战略决定，把她推上去而已。

她能在升旗仪式上成功地独奏，也是思仁帮她秘密训练的结果。

陈东升当然知道，雪柔根本没那个能耐。要是她现在，仍以二年前，全盛时期的表现来说，还可以做到。

他这样鼓励雪柔，当然不是真心地支持她。他的目的，就是想推雪柔去上火圈。

舒伯特本来的计划，就没打算跟小科夫持平，而是即使稍微逊色他一点点，也不至于被外界冠以辱国之名。

但雪柔是谁……雪之妖精？

陈东升认为，即使是全盛时期的雪柔，也不过是依附他光芒之下的浪的虚名而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