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了一下嘴唇，萧无劫眼底水雾氤氲，哑声开口。

与他对视了片刻，楚璃月率先败下阵来，无奈轻叹一口气，旋即优雅坐进被子里，伸出手臂把他搂进自己幽香四溢的怀中。

“还疼吗？”

手指轻柔地抚向他的腹肌与腰间，楚璃月放柔了声音问道。

“嗯，有点。”

萧无劫没插吊针的那只手死死地缠着她的细腰，脑袋枕在她的肩头低声，贪婪呼吸着她身上令人心醉的玫瑰香，低声轻喃。

没有接话，楚璃月只是手臂搂紧了他一些，下巴轻抵着他的脑袋，温暖滑嫩的手掌安抚式地轻抚着他的脊背，眸色深邃。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良久，萧无劫嘶哑的声音自她颈窝中传出。

他已经从刚醒时的混沌中回过神来，自然注意到了身下焕然一新的床单，他被洗净的身体还有身上干燥的衣服。

手指轻柔地抚上楚璃月还未擦干的黑色长发，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发病时，那些虚弱撒娇，只不过是他求宠的小伎俩。

当她的乖宝只是他心甘情愿，并不意味着他没有与她并肩而行的能力。

而随着发病周期越来越短，病痛越来越强烈，在那种几乎能将人撕裂的痛苦中，他几乎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她的怀抱和气息似乎成了苦海中唯一的救赎，在她的气息远离自己的时候，他几近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这样事事要你疼要你宠，发病时完全就是废人一个，事事要你照顾的我……

是不是很没用？

很……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