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心思飘远,直到孟母又叫了她一声才回神,应了声好,又说孟随洲喝醉的事情。
孟母亲昵地拉着沈南知的手:“等你们结婚,随洲进了公司,我也就可以轻松轻松了。”
二伯母闻言轻哼一声:“我可听说随洲最近跟宴家那女儿打得火热呢。”
她说着突然转向沈南知这边,“知知啊,虽然你爸妈不在了,我们从小看你长大的,也是长辈,有了委屈可千万别忍着。”
孟母神色微变:“你都是哪听来的流言。”
二伯母又道:“外面风言风语说的可真了,随洲带着宴薇到处试镜砸钱,就是对知知,他都没这么上心呢。”
眼看孟母脸色愈差,沈南知出来解围道:“他们是同学,随洲帮她是情分也是做生意,外头爱乱传,我相信宴薇。”
都说乖巧的孩子满腹心酸,事情被摆到台面上说,说不难堪是假的。
沈南知抬头,对上孟珵一双眸子,不自觉移开视线,有种强撑被人发现的心虚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