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时习武时,她也跟着学了几招,虽是些花拳绣腿,打人不成,但比常人更能憋气。她瞧着那晚的情形有异,料想夜慧芳要对她不利,故而早有防备。
那丫头婆子将她摁入水中时,她深吸一口气,随后挣扎几下便佯装不动了。所幸那婆子丫头杀人害命自己也心慌意乱,未曾将她拉上来查看死活后再推入水中,这才让她侥幸逃过一劫。
那丫头见到我时也是惊诧万分,好在我反应迅速,见她安然无恙,赶忙带着她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时茜:“王妃,你们是如何避开王府里那些巡查的兵士的?”
福王听了时茜的话,突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福王妃瞥了一眼心虚的福王,轻声笑道:“这还多亏了王爷。这王爷偶尔也会另辟蹊径。尤其是我尚未嫁入王府之时,王爷为了见我,翻墙、钻狗洞的事情可没少做。
我嫁入王府后,那狗洞,王爷虽不再钻了,却也没让人将其堵上,只是装了门锁还做了隐藏,而那门锁,王爷则藏在了他自认为安全的狗洞旁。
我与王爷自幼相识,他藏的东西,我岂会找不到?于是我与丫鬟便从那个狗洞离开了王府。在外头安置好那丫头后,我便又回到王府当差。
王爷为了行事方便,去狗洞的一路上,都设置了可供藏身、不被发现的地方,所以我也就能安然无恙地回到王府,未被人察觉我曾离开过。
丫头的死果然被夜慧芳说成是意外失足落水,而那个跟着的小丫头,成了替罪羊,说成是自己撞死了。
紧接着,我们这些人就被打发了,而我找到我那大丫鬟,告诉了她,我的身份及我被夺舍肉身的事,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对夜慧芳才起了一些疑心。
我便去监视我叔父那一家子,可我发现夜慧芳与他们往来并不密切,而且还发现王爷派去监视夜慧芳家人的人,当时我不知那是王爷派去的人,还以为是幕后之人派去的,是要抓我的,我就不敢贸然行动,就打消了监视。
我怕不知真相的王爷、爹娘及哥哥们像净空师太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听完福王妃的讲述,众人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福王很是心疼的福王妃,握住福王妃的手,深情的注视着福王妃,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茜看着这一幕,如果是在现代,自己大概会起哄说亲一下吧!时茜轻咳一声,福王妃不好意思的推了福王一下,再顺势把自己的手从福王手中抽回。
而一旁的紫涵为缓解父母的尴尬,难得大胆一回说道:“母妃,你是怎么知道父王钻狗洞出去见你的事情。”
福王轻笑道:“爱妃,在孩子面前给本王留着面子。”
福王妃轻笑:“王爷觉得钻狗洞出去见我是件丢脸的事,那当时为何又亲口告诉我知道呢。”然后转头告诉紫涵,说福王精明着呢,为了离开王府跑去见自己,钻狗洞,牺牲这么大,当然要在自己面前表白表白了,不然他做的这事不就没意思了吗?
福王妃语重心长地说道:“紫涵,日后你若有心爱之人,当如你父王一般,为自己所爱之人做出些许牺牲,这并非丢人之事。当然,前提是你心中所爱之人,亦对你心怀爱意,值得你为之倾心付出。倘若不然,便毫无价值,为不爱你之人牺牲,那才是真正的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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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福王妃这番话,紫涵的脸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宛如那凋零的花瓣,黯然失色。她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是否能够有心仪的所爱之人呢?毕竟自己的身体有着致命的缺陷,如今连自己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尚未可知。
福王妃瞥见紫涵脸上的落寞,心疼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紧紧地将紫涵拥入怀中。而一旁坐着的福王,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酸溜溜的醋意。镇国公可说了紫涵是男儿身,王妃怎能如此亲昵地拥抱他呢?虽说紫涵是王妃亲生的,但儿大避娘,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一两分钟后,福王妃缓缓松开紫涵,轻声说道:“国公爷。”
时茜回应道:“王妃有何吩咐,但说无妨,本公在呢。”
福王妃面露忧色,说道:“国公爷,做了那个手术,紫涵真的能够如常人一般生活吗?”
时茜语气坚定地回答:“自然。如今只看紫涵是想成为男子,还是想成为女子。”
福王妃仍心有疑虑,喃喃自语道:“镇国公,我终究还是信不过那镇魂石,说不定紫涵就是石女,并非什么男儿身。”
福王突然灵机一动,提议道:“要不我们用七彩琉璃盏来鉴别一下紫涵的性别吧。”
时茜解释道:“此法可行,不过这七彩琉璃簪如今在圣上手中,为确保 DNA 亲子鉴定公正透明,没有任何造假行为,贞瑾她已经将七彩琉璃簪交由圣上妥善保管,封存起来了,待到做 DNA 亲子鉴定之时,再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