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急了,声音都有些发颤,道:“会怎么样?”
时茜在心里说自己不正要说了吗?你太心急,把我话打断了,道:“回娘娘话,皇子会不得安宁,日日哭闹。”
李妃道:“怎会如此,圣上言此珠串乃玄灵道长所赠,玄灵道长言与本宫腹中皇子有缘,特赐于此,保本宫腹中皇子平安。”
时茜:“娘娘之意,此珠串乃玄灵那老道送与圣上,而后圣上赐予娘娘。”
李妃:“正是,本宫有孕后,胃口不佳,呕吐不止,一见到吃食便想吐,半点油腥皆闻不得,然自喜雨、喜玉戴上珠串后,本宫胃口大开。”
时茜:“娘娘食之过甚,胎儿过大,方难产。”
时茜言罢掏出一方手绢,摊开让喜雨、喜玉将珠串放于手绢上,道:“此非善物,本爵不愿触碰,尔等放手绢上即可。”言毕便执物走出内殿。
时茜甫一出内殿,便被一直盯着内殿的徐福所见,徐福:“圣上,爵爷出来了。”
皇帝:“贞瑾,你告朕,是男是女。”
时茜:“回圣上,是男孩。”皇帝闻之甚喜,狠狠地摔了手上的杯子,杯子坠地破碎,时茜一愣,这是为何?皇帝面上尽是笑意,怎地突然摔杯了呢,直至闻徐福言碎碎平安,时茜方忆起中国古代亦有此寓意。
皇帝摔了半晌的杯子,方觉时茜手中捧着何物,便道:“贞瑾,你手上所持何物?”
时茜闻了皇帝之言,避开地上的碎瓷片走到皇帝跟前,将手上之物往皇帝眼前一送,道:“圣上请看!圣上可觉眼熟。”
皇帝端详了一会时茜手中手绢上的珠串,疑惑道:“这怎么像,玄灵道长送来的珠串,报平安用的,贞瑾,你怎么让人摘下了。”说着,就有些不悦了,这些珠串可是自己特意命贴身照顾李妃的宫女随身佩戴的,没有自己的许可,贞瑾怎敢命人摘下来,若不是看在贞瑾救了李妃和李妃腹中的皇子的份上,现在就让人把贞瑾带下去,打几板子。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皇帝这些心里话,心里又把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道:“回圣上,贞瑾之所以让伺候的宫女摘下手串,是因为手串不是什么好物,而是害人的东西。”
皇帝一听,大惊失色:“什么?这是害人的东西?”
时茜:“正是,圣上若不信,可以宣天罡真人上前来看。”
皇帝:“季爱卿。”
季云鹏走上前:“圣上,微臣在。”
皇帝:“季爱卿,你看看贞瑾伯爵手里的珠串有什么问题?”
季云鹏:“微臣遵旨!”说完便朝时茜手上看去,时茜见状说道:“季大人,这样能看清楚呢。要不接过仔细看。”
季云鹏用魔音符箓道:小师叔,你别捉弄师侄。说完大声道:“爵爷,放心,本官眼神好得很,看得很清楚,就不用接过来仔细瞧了。”
季云鹏与时茜说完,对皇帝施礼后道:“回圣上,据微臣仔细观察,这物件沾染了阴气怨气,若长时间佩戴,必会心神不宁,魂魄不安。”
皇帝听了季云鹏的话后,龙颜大怒,隔空对玄灵便是一顿破口大骂,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狗血淋头!待到骂完之后,他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口问道:“玄灵将此物送来,究竟是何意图?”
这时,时茜突然站出来说道:“圣上,贞瑾有些话想要说一说。”
皇帝看向时茜,道:“好,你说吧。”
时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贞瑾曾经听爷爷提起过夺舍之事。据闻,小孩子的肉身最为纯净,也最容易成为夺舍的目标。而夺舍的第一步,通常就是要让其魂魄动荡不安。”
皇帝听完时茜的话,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投向季云鹏。季云鹏感受到皇帝的注视,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时茜所言。